子曰樂隊
在結(jié)束搖滾話劇《那一夜,我們搞音樂》在長春的周末演出之后,該劇領(lǐng)銜主演也是子曰樂隊主唱的秋野回到北京開始新專輯的籌備錄制工作,對比前兩張專輯,秋野透露在子曰沉寂八年后的第三張專輯中,音樂風(fēng)格會有所改變,唯一不變的是秋野胸膛中那顆滾燙不死的搖滾之心。
子曰樂隊八年磨一劍 秋野感嘆《老莊孫子》
八年前,子曰樂隊的第二張專輯《子曰:第二冊》讓這支成軍于1994年的老牌樂隊在之后幾年中獲獎無數(shù)、演出不斷,但樂隊卻沒能如搖滾樂迷所期待的那樣,借勢推出第三張作品。八年后,在摩登天空主辦的草莓音樂節(jié),秋野和他的子曰樂隊充滿戲謔調(diào)侃句句見血的演出仍舊讓新的一代的青年人歡呼擁護,奉其為精神領(lǐng)袖。
九十年代的秋野出沒于北京大街的各種胡同,吃的是胡同口的炒肝包子,看的是街坊中的家常里短,當同一時代的年輕人還在唱著愛情理想孤獨和悲傷的時候,而立的秋野帶著當時還算“草臺班子”的子曰樂隊“戲說”著世間的不平事,也震動了包括崔健在內(nèi)的很多地上和地下的知名搖滾人。
在沒發(fā)新專輯的這段將近八年當中,秋野坦言自己忙于各種生計,更多的是喝酒扯淡,總之“不務(wù)正業(yè)”。而他口中所說的僅僅是“謀生”手段的影視劇創(chuàng)作名單里卻有著大名鼎鼎的《射雕英雄傳》片頭主題曲、有改變了中國兩代人消費習(xí)慣的廣告曲《今年過節(jié)不收禮》,等等等等。秋野肆意地把自己的思想和才情揮霍在他口中的“不務(wù)正業(yè)”上,這期間創(chuàng)作的很多歌曲卻被他排斥在第三張專輯之外,雖然承認自己這些年“基本沒閑著”,但秋野還是覺得“有些做的東西不好意思拿到專輯里來”,因為“專輯就是記錄”,這就是子曰秋野的搖滾與音樂態(tài)度。
八年后的秋野搖身一變,從憤世青年變成了搖滾話劇《那一夜,我們搞音樂》的男主角,他演的說的唱的念的還是對音樂的愛與恨。子曰樂隊的新專輯名為《老莊孫子》,取自中國三大思想家老子、莊子和孫子。就像秋野曾經(jīng)形容子曰“把日子壓扁并把它過成段子,就有了子曰音樂”一樣,子曰樂隊即將錄制的新專輯仍在繼續(xù)他們的搖滾當?shù)吨罚啊独锨f孫子》就是老裝孫子,這也是一種普遍的社會人文現(xiàn)象。”
搖滾樂首登大舞臺子曰秋野只挑戰(zhàn)自己
伴隨著子曰樂隊第三張專輯的制作,對秋野和樂隊來說還有著更重要的任務(wù),就是完成子曰秋野六月底在保利劇院的演唱會。幾乎沒有一支搖滾樂隊愿意自己的樂迷規(guī)矩地坐在大劇場靜靜地觀看自己的演出,但是秋野偏偏要打破以往的樂隊演出形式。其實在大劇院演出對子曰來說并不是第一次,早在99年,子曰樂隊就曾作為法國音樂節(jié)上唯一一支中國搖滾樂隊,在中山音樂堂為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及挪威首相做過演出,也是中國第一支能夠在這樣的場合演出的搖滾樂隊,這個意義甚至比英國老牌搖滾樂隊THE WHO1969年獲得全民支持冠冕堂皇地在富麗華貴的倫敦大劇場和紐約大都會劇場演出的意義還要重大。
選擇保利劇院這樣嚴肅正式的場地也正是因為秋野想要重新定位子曰的聽眾人群,“一方面是想看看到底現(xiàn)在聽子曰的都是什么年齡層,另外也想挑戰(zhàn)一下自己。”而對于有樂迷認為大劇場并不能像以往看樂隊演出時有激情“POGO”的疑問,秋野也有自己的看法,“我更希望大家能夠聆聽和審視我們在表達著什么,而不是聽不見看不見的一味發(fā)泄青春荷爾蒙般地POGO并撞的頭破血流的。只有沉靜下來才會有思考,才能夠有自己的觀點和生活的態(tài)度。”但秋野也表示,“看子曰的演出,觀眾是不會一直都很沉悶地坐著的,這也是從我們以往演出中得來的經(jīng)驗。”
據(jù)悉,子曰樂隊在錄制第三張專輯的同時,秋野也會帶著樂隊同時進行六月底演出的編排,在這場演出前,子曰樂隊也會先發(fā)行新專輯中的一兩首單曲以解樂迷等待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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